“我只是觉得他唱歌好听而已,都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

    她眼神委屈看着他,嘴角往下瘪,手背搭在左眼擦拭泪珠,粉嫩的掌心对着他,“在我心里当然是砚峥哥哥最好看了,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要凶我。”

    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说到最后嗓音更哑了,惹的人心怜。

    祁砚峥承认他刚才确实没控制好情绪,仅存的理智都要崩坍。

    可是女孩实在太乖了,几滴眼泪就能让他心软,现在又一口一个哥哥喊着,说着喜欢的话,演技如火纯青,他再精明也要溺进去了。

    见她还在掉眼泪,他眼底划过丝不易察觉的疼惜,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哄哄。

    “这么能哭,哩哩是水做的?”

    她撇嘴,细微的哼声被他捕捉到,“是我错了,不该凶你,等我回来任由哩哩欺负好不好?”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姿态压的有些低,池哩红着眼睛看着他,翁声道:“那你还生气吗?”

    “没生气。”

    池哩:啊啊啊,那你把好感值还我!掉了两个好感值你知道我有多忧伤吗?比掉一个亿还难受,虽然她没有…

    池哩:如果眼泪会说话,就让我的悲伤流遍黄河。

    系统闻着味就来了,“你可以跳进去,还能在黄河里游两圈。”

    池哩捏住拳头,“这边建议你滚。”

    酒吧的音乐换成了激烈的说唱,那位唱抒情歌的歌手被换下。

    迷离涣散的灯光照射在略有些失神的女孩脸上,她垂着眼,有些闷闷不乐,撅着唇瓣,双手捧住下巴。

    “怎么了这是?和你家祁爷打完电话就跟焉了样。”

    “哎”

    池哩叹气,还真不如不打那个电话,时间回到半小时前,她绝不按下接通按钮。

    这会面前再好的酒她都喝不下去。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朝曲之意走来,见她窝在沙发上痛苦捂住肚子的模样,微微叹气,“走吧祖宗,带你去医院。”

    贺乔舟是真服了她,经期还敢喝酒,现在倒好,给自己整的肚子疼,他还得送她去医院,真是上辈子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