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哩的撒娇再配上娇美的笑脸把她哄的没脾气,轻哼一声,“你最好是。”

    书房,池州板着张脸坐下,没让祁砚峥坐,他就站着,背脊依旧挺直,站在那就有一股极强的清戾,与生俱来的压迫施压着危险感。

    他本来是想训他的,现在看起来坐着的气场还更低,池州脸黑,轻咳一声,“说实话,你和哩哩我也是不看好的,当初..”

    他完整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对上男人阴翳的黑眸,沉冷的似乎融进了寒冰,刺骨的刮着风。

    他擦了下额角的汗,无形中想好的措辞都有些施展不开,连用在下面燃起的那股火也灭的不剩。

    “爸”

    祁砚峥扯唇,淡声吐出这一声,过于平静的脸色吓的池州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突然来的这一句还怪瘆得慌的,他眼底复杂,显然是不适应他喊这个称呼。

    “你和哩哩还没结婚,这么叫不合适。”

    每喊一声他心都跟着抖,无力承受。

    祁砚峥低低应了声,“我对哩哩从来没有过二心,我很爱她,这点您无需担心,把她交给我,她依旧是受宠的公主。”

    他知道池州和方慧安很宠池哩,对他有担心很正常。

    池州的目光带着审视,“男人嘴里说的话永远比做出来的好听,十个男人九个坏,你能保证这辈子都不背叛哩哩吗?”

    这次他们是真的奔着一辈子去的话,就不能是激情下的一时兴起,而是要认真去考虑未来了。

    祁砚峥丝毫没有犹豫,语气坚定,“我不会。”

    如果人这一生都在寻一抹良药的话,那池哩只会是他唯一的选择。

    爱她吗?

    很爱。

    爱到想和她一起死。

    良久,池州烦躁的喝了口水,余光又瞥到他手上那枚碍眼的戒指,“空口无凭,我觉得还得要个几年考察期,反正哩哩还年轻,结婚这事也不急。”

    “你怎么看?”

    现在池郁这臭小子歪了,女儿要是被拐跑了,他们俩夫妻估计要以泪洗面了,想想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