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看了她一眼,“不喝了。”

    池哩点下头,想必一个疗程结束了。

    踱步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池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那个信封袋。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会有惊喜。

    男人接了个电话,走到池哩身边圈住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回复对面,“女伴算了。”

    他对上池哩的眼,挂断后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什么女伴?”

    池哩手里捏着杯子,指腹轻敲着,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祁砚峥一双凤眸黝黑,眼睫顷覆而下,直直的凝视她。

    “生日宴的,别人都有。”

    出席重大场合一般都会带一个女伴去参加,要么是秘书要么是女友。

    而祁砚峥例外,他去了就是赏脸。

    指尖缓缓绕起女孩的发尾,线条般的黑色紧紧圈缠,他听见女孩问了句,“那你会带吗?”

    眸底的渴望浓郁,他顿住,“想出去玩了?”

    池哩不加掩饰的点了下头,“能带我去吗?”

    “我都好久没参加宴会了。”

    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衣角,嗓音甜软带着撒娇意味,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心跳声猛烈的却像是要蹦出胸腔。

    流逝的一分一秒她都觉得煎熬。

    见男人沉默不言,她扁下嘴,松开了握住他衣角的手,“我就是想去看看,别墅里太无聊了。”

    “都这么听你的了,也不给点好处。”

    她不满的垂下眼睫,齿间磨牙唇肉,饱含怨气。

    将头转了过去,在腿边的拳头攥的很紧,一副不同意就把自己气炸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