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压过的东西。”抽空要销毁了。

    他把她重新拉到胸膛上,让她趴在他身上。

    “你只能压我。”

    ……

    韦鹤不知道少主发什么神经,但少主的命令不可违背。

    熬夜把所有文件重新准备好,敲门进去,已经做好了要看到什么下属不宜的场面,却不料书房之中一片岁月静好。

    柳慕莞依然半坐在盛予墨的怀中,不过两人一同捧着一幅画,一起安静地欣赏着。

    “我以前长得可真难能可贵的可爱啊。”她啧啧着。

    “你肯承认这是你了?”盛予墨凤眸斜睨着她,似带了一点看破不说破的笑。

    她和独踪师有什么联系,他早怀疑了。

    这幅画令他生疑,而今晚上的礼服,也似乎印证了他的某些猜想。

    “你曾经拜他为师?”他问。

    柳慕莞嘁了一声,显然不想承认什么。

    “我还以为,这幅画是你找人画的我呢。什么拜师?”

    “独踪师。”她不坦诚的态度让他不满。

    柳夫人曾经为女儿求遍全世界的名师,独踪师虽然深居简出,神秘莫测,但以柳夫人的手腕,似乎也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柳慕莞抬起头,看着站在前方的韦鹤。

    “文件放这里吧,韦特助,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韦鹤这才走过来,把文件放在空荡荡的办公桌上。

    一面腹诽,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两人是在这里玩撕纸大赛?可为什么没看到一片纸屑?

    还是说,他们在这里竞赛吃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