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侯夫人张着口,有些怔怔,她是要劝,但还没发出声音呢,这是…..

    她不由看向庄篱。

    庄篱看着她们:“先把话说清楚吧。”

    婆母在跟前呢,哪里轮到她说话!定安伯夫人回过神,竖眉:“你心里不清楚吗?”她指着荷花苞,“你自己也说了,叫什么永生花,古怪诡异,妖魔怪道,放在家里让人迷心窍乱心神幻听幻信!”

    东阳侯夫人再次张口。

    庄篱先一步说话:“这东西的确不生不死,但不是什么妖魔怪道,只不过是干花熏制。”

    陆锦掩面哭:“哪有这样的干花……”

    “你没见过。”庄篱视线看向她,“是你见识少。”

    陆锦一噎。

    好伶牙俐齿,好没规矩,进了门连个头都没低过,礼都没施过,谁说一句她就顶一句。

    怪不得偷偷摸摸送回京城,原来是个粗鄙不堪的东西!

    定安伯夫人气的咬牙。

    “景云原来娶了这么一个妻子。”她冷笑说,看向东阳侯夫人,“我真是长见识了。”

    东阳侯夫人脸色发红,再次张口,但无奈又被庄篱抢先一步。

    “我也长见识了,我进了门还没给长辈见礼,就被兜头指着骂。”庄篱也看着东阳侯夫人,屈膝施礼,“媳妇失礼了。”

    东阳侯夫人觉得好气又好笑,看看定安伯夫人,又看看庄篱,好好,两个人都厉害,她在她们跟前连话都论不到说。

    两个人此时都盯着她,也终于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她先握住定安伯夫人的手:“姐姐,您先别急。”再看庄篱,“这是定安伯夫人,锦娘的伯母,景云先前的岳母。”

    庄篱屈膝对定安伯夫人施礼:“庄篱见过夫人。”

    似乎此时才刚进屋刚见面,并没有你来我往对质几句。

    定安伯夫人冷冷说:“少夫人好大的气势。”

    庄篱起身说:“晚辈不敢,夫人您是长辈,训斥晚辈之前,可否能先告诉我,我送的这干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