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哭声传到了更衣室外面,陆时宴和于扬都听到了。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于扬的双手紧握成拳。

    陆时宴神色冷冷的看向了于扬。

    “你想要报复冲我来,没想到你会这么无耻!”

    于扬听着陆时宴所说的族,不怒反笑。

    “陆时宴,是你自己要跟她离婚的,是你自己觉得自己残废了会拖累她,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你明知道那手术是冒险,你还是选择做了。你现在好了,怎么?又回过头来找声声了?

    要说无耻,我可没你无耻吧!”

    于扬越说越气愤,随手一甩,把桌上的花瓶直接扫到了地上。

    花瓶应声碎了一地。

    陆时宴的脸色难看得很。

    天知道他醒来后,看到离婚证有多后悔。

    他就不应该选择做那手术。

    不该签下那份离婚协议。

    不该写那份说再见的信。

    不应该放手的。

    “陆时宴,你当年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我只是告白,你就毁了我的前途,可现在呢。

    你把她当成什么,你就是个懦夫,孬种!”

    于扬控诉着陆时宴当年犯下的错。

    “没错,我是懦夫。”

    陆时宴冷冷的看向了于扬,声音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