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多少个连药物也压制不下性欲的夜晚,宴江守在昏迷师傅的床前飞速撸着鸡巴,自责愧疚,又被这种随时会被师傅发现的惊险刺激到浑身颤抖,配种公牛般亢奋地射了又射,在地板上射出了一大滩精液水洼,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谁掀翻了一桶牛奶。

    每次偷偷做完这种亵渎师傅的事情之后,宴江都羞愤得想要直接切掉自己这根孽物,可每次刀已经横在鸡巴上,快要动手的时候,同族的一些话又浮上心头——

    “待成龙之后就不能生小蛟龙了,你天赋异禀勤奋超绝,是我们这一辈里最有机会成龙的,就算不喜欢世家,也得抓紧在成龙之前留下种呀!”

    留下种。

    青涩年轻的宴江耳根子红透,低头抿着唇偷乐,又放下爱刀,将软下来的鸡巴好好塞回裤裆。

    然后跳上屋檐,像个石狮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岗保护师傅,年轻跳动的真心沐浴在晚风中,浅笑着警惕守卫周围。

    那时的宴江心里都是心甘情愿的期颐,哪里能预料到成龙是个陷阱,师傅是个圈套。

    留种,亦已经错过。

    真龙和万物都有生殖隔离,无法以繁殖的形式复制出真龙的后代。

    听到叶茂说,他很能生,宴江理智彻底断掉。

    一定要操死他。

    肏死师傅的办法不用师傅教,宴江知道该怎么做。

    将这根从见到师傅开始就一直肿痛到快爆炸的鸡巴好好地插进师傅的小穴里,然后操到他怀孕为止。

    黑化的徒弟喘息粗重,眼睛红得能滴血,流露出危险的光。

    如果师傅又骗我,不肯怀孕,就永远都不要停。

    操死他好了。

    不经大脑地向“前夫”口嗨,撒娇求饶的白发青年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情债,忽地被一双铁臂调整了屁股的姿势,还坐在桌上就一根热腾腾的驴东西贴上了逼。

    “咦?”叶茂揉揉眼睛,呆住,还没有看清那驴物的大小形状,就被怼住微张的逼口强硬闯入。

    完全不匹配的大小,叶茂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开,下面胀的要死,比拳头还大的龟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钝钝地撞上子宫,凶狠地顶到底部。

    从小就发育得过分肥大的鸡巴长度惊人,已经将中阴道捅到了底,却还有一半青筋狰狞鼓动着的鸡巴留在体外,没能一次全根尽入。

    哪怕已经是人型的缩小版本,这根鸡巴也是十足的巨根。

    从小就早熟性欲旺盛的淫龙,憋了一百多年没过发情期,龙生第一次肏到真逼,而且是操最想操的师傅逼,操到这口已经熟透流汁的,生殖技能点满了的顶级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