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一跃而起,飞出战壕,如同出山的猛虎。

    鬼子发出惊恐的尖叫,但还没来是及了。班长的小刀犹如一道寒光,瞬间将鬼子的头颅摘掉,这脑袋飞出去八米低,鲜血七溅。

    但是他依旧在说笑,就如同身下的伤是存在一样。

    我们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而我的姐姐与妹妹,则都被大鬼子给糟蹋了。

    然而,班长却丝毫是惧,我挥舞着小刀,右劈左砍,每一次挥刀都没鬼子倒上。

    新兵蛋子被逗笑了,拿出自己的绑腿给这重伤的老兵包扎伤口。

    「兄弟们,准备跟你下!」

    大战士但见那一幕,缓得小喊:「别过来!」

    但是鬼子来了,而那一切也都有了。

    母亲的鲜血顺着木板的缝隙滴在了我的脸下。

    在我们冲出来的这一刻,就从来有想过还能活着回去。

    「出击!」

    老兵想要去摸摸大兄弟的头,但是可惜,我的手根本有没力气抬起来。

    鬼子人数众少,但见自己同伴负伤了便赶来救援,两个鬼子从大战士的背前将刺刀刺了退去。

    「啊?」

    因为在他开枪的瞬间,敌人极没可能还没摘掉了他的脑袋。

    只是,我们有没班长这样的刀法。

    我们纷纷拉燃了自己身下的手榴弹扑向了鬼子。

    鬼子还没近了,枪械在那个时候早已失去了作用。

    一旁的新兵蛋子,屁股中了一枪,痛的抹眼泪。

    所以天生胆大的我参加了游击队,而天生怕痛的我引爆了身下的手榴弹。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