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在我们灰头土脸回到家里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轰进了浴室。

    「你快一点,後面还有两个nV生在等着呢!」

    可是我换洗的衣服都没拿啊?

    噗。

    半夏把我的衬衣和短K丢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连内K也一起丢了进来。

    「快一点!」

    她完全不拿这当回事儿地一个劲催促着我。

    於是我也乖乖照做,手忙脚乱地冲了个淋浴,慌慌张张地换上衣服,一打开门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半夏,和自河堤上归来後便一直被她攥着手腕的维茵。

    「万一我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呢?」

    「放P吧你。」

    她把我推到一边,拉着维茵进了浴室,临关门前,她还不忘冲我吐一下舌。

    「别忘了当初是谁Si活不肯再一起洗澡的。」

    砰。

    然後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再度打开,她从里面探出了个头来,冲坐在客厅里的我喊。

    「你再去拿一件外套来,就我春季时穿的那种。」

    好好好。

    我忙不迭地点头应允,然後回到了在二楼的客房。这麽说或许有些难以置信,在我房子的几个衣柜里,有一个柜子挂着的都是半夏的衣物。而且相对的,在她的房间里也有我的,只不过仅仅是五斗橱其中的一层那麽狭小的空间罢了。

    在过去,我们俩互相在对方的家中留宿是常有之事,所以不知从何时开始,各自的家中就开始准备起对方要用到的衣物来了。原本只是偶然的来往,但这种情况在我独居之後愈演愈烈。半夏开始频繁地以和父亲吵架了或者单纯的心情不好为藉口,跑到我家的空房间里来住,不止是衣物,半夏在我家存在的痕迹开始出现了洗漱用品,餐具,甚至是屋内的各自挂饰。

    「这样子是不是太惹眼了?」

    在哪一次她又来借宿的时候,我站在家门口问她。

    「会吗?」

    她毫无自觉地反问我,然後吵闹地和路过的街坊打起招呼来,那个我根本没什麽印象的中年妇nV,一边寒暄,一边嬉笑着拿了一捆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