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全信的信息,大大小小,无一放过。

    云泽远比自己想的要先察觉到喜欢。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呢,大概是从龟丞相说他桃花旺盛的时候吧。

    他学会使用手机后就去查了桃花在算命中的寓意,好一个红鸾星动。

    他要找人,还扯上了情字,云泽开始怀疑他的心思纯洁与否的问题。

    第二次试探,是从剑宗回来,云泽看着陆终,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了龟丞相给他的红绳戴上,红绳有一瞬间的发热。

    第三次便是确定,红线如他所想绑上了陆终,他也找龟丞相确认过。

    云泽回去后还自闭了一小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当初认识小木头的时候对方是棵小树苗,按照年龄来算的话还是个吃奶的孩子。

    他云泽真是个畜生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人家起了这种歹心。

    他还自己愧疚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云泽发现,小木头本人好像也变态了。

    好啊好啊。

    在陆终家跟他同床共枕的那两天,他把怀梦草塞到了陆终的枕头底下,想看看效果。

    怀梦草会让人梦见最想梦到的事,陆终只以为是因为云泽睡在身边所以老是做春天的梦,他一点也不知道夜里云泽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到半夜。

    云泽摊手:“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上网找点学习资料啊。”

    当年在繁衍一事上最讲究礼节和含蓄的人族,居然……居然……如此下流!

    “不许想,”陆终伸手盖住了云泽的眼睛,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些都是垃圾,不能看。”

    “那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什么,”云泽什么也看不见,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他直接伸手摸上了陆终的腹肌。

    讲真,想摸很久了。

    毕竟,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龙性本淫。

    好馋陆终的身子呀。

    陆终按住他乱摸的手,呼吸凌乱:“不行……”

    “为什么?”云泽有些无辜地看向陆终:“你是想办个什么结道大典吗?我在电视上见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