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放下碗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明显散发着不悦气息的小族长。

    都安静的扒着饭碗,谁也不敢多嘴问一句。

    当事人好似无事一样离开,只是晚间抱着她拼命的折腾她。

    从浴室到小榻又到床纬间,甚至从前没有尝试过的姿势花招都用到了她身上。

    就为了逼她改口,为了留下她。

    江南念只觉得自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自己该逃至何方。

    她越想逃,被张麒麟逼得更绝。

    他向来在房事上狠厉,昨晚更是死缠不休花样百出。

    “念念,不走。”

    “对不起,小官。”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自然是不想再来的,只是喜欢与他耳鬓厮磨罢了。

    可他依旧折腾了她半宿,最后又亲着吻着哄着求着她不要走。

    一夜无果,人家陪她吃了午饭就离开生闷气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自此,留下的小张都过来送她离别礼物。

    少年修长的手指撩起玉饰珍珠珠帘,少刻,一个锦衣狐裘的少年走入室内,带入一股冬日寒凉,那撩帘的少年紧跟其后。

    “找我有何事?”江南念撑着下巴抬眼问道。

    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说了,不要当我是什么劳么子夫人。长老院那些老不死的都跑空了,你们何必遵从从前的繁文缛节。”

    张海楼麻利的起身嬉皮笑脸道:“这是大张哥和我新收的张家人,张小蛇。他亲手做的油纸伞送与你。”

    张小蛇将手中抱着的两把伞放于榻上,从中选取一柄玄色的伞,打开了伞面。

    江南念定睛一看,整个伞面之中有点点雪色,确实是红梅凌霜。

    张海楼这家伙借杆子就爬,夫人也不叫了,直接月亮使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