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子儿,你想挨打?”

    “妈,我想吃糖葫芦。”

    王得利开始在院子里,蹦跳着疯跑。

    我抽着烟,愠声道:“看你家儿子,就像是驴惊了。”

    孙小娟不怎么生气,妩媚笑着:“你这当干爹的,说的话真不好听。以后,你可以像孩子亲爹一样教训他,我不嗔怒。”

    看起来,孙小娟这就想离开院子。

    我拽了她一下,愠声道:“中午以前,你要待在这里,最好是哭几嗓子。”

    孙小娟苦涩叹息:“我身边跟着你们这些道上混的,如果我嚎叫着哭喊王大郎,全村人都觉得我虚张声势,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如果我不哭,村里人就会以为我真伤心了。因为人在最伤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临近中午。

    我的父亲和小狐狸过来了。

    身边跟着秋海棠和秋酷。

    看到了秋海棠,我就想到了洪棠说过的话。

    怪秋海棠跟蔺凯龙有过,不是雏儿了。

    也不知道,洪棠见了秋海棠,心里想什么呢。

    我瞟了一眼,发现师兄面无表情,犹如杀手。

    小狐狸说道:“薛壮在医院服软了,说自己绝对不会报复,会让出两个煤窑的股份。”

    孙小娟很激动:“只要薛壮让步了,你们想弄走那两个煤窑就容易多了。

    目前靠山村有六个煤窑,其中产量最高的,就是我家里的两个煤窑。一个口子,年产量24万吨,另外一个口子,年产量也超过了16万吨。”

    我的父亲看着她:“回头我们给河西老白家说一声,看他们咋想的,指不定,人家还不想要呢。”

    孙小娟不屑道:“老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他妈蛋啊?”

    父亲轻哼道:“孙小娟,你可别这么说,小心我也把你放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