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啊哥,我还没给他们讲你的光辉事迹呢!”钱友赶紧说道。

    “咳咳咳…”童真又用力地咳了咳。

    邹正紧张地给他顺了顺背,之前童真生病时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他的阴影,“没事兄弟,哪天咱们没事时你再讲,现在你跟我哥回去吧,正好我们也要休息了…”

    “哦,那好吧…”钱友像一个霜打的叶子,跟着童真出了门往回走。

    等走到半路,他还是没憋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哥,你是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啊?”

    又走了几步,“嗯”。

    “为什么?”钱友想不明白。

    “有些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为什么?”钱友追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除了问为什么不会说别的了吗?!”童真喊着。

    “哥,你怎么了?”钱友怯怯地问,他不明白童真怎么会有这么大怨气。

    “就因为我,我妈和我姥姥被不明人挟持,至今下落不知,可以了吧!!!”童真崩溃的喊。

    “哥,我…我…我不知道啊,你…你别生气好嘛!”钱友自知自己捅了篓子,他的三个字让童真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这个事实。

    童真气冲冲地向前走,钱友紧紧跟着,也没敢再乱说话。走了一会儿,速度降了下来,又停下,“对不起”。

    “啊?”钱友懵了。

    “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对不起…”童真看向前方不知道什么地方说道。

    “不,不,哥,你别生气了就行,是我多嘴了…”钱友赶紧绕到了童真的面前说。

    “我真的很害怕,因为我的存在,再让其他人受伤害”他用力地揪起了自己的头发。

    “哥”钱友轻轻地喊了一声,似乎想安慰他,但最终也没有再说出什么。

    隔日,镇里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因为不止是邹正和郑副来了,他们还带了很多重要的医疗物资和其他物资,还有一些上面让传达的重要的通知。

    山谷里回响着锣鼓的声音。

    山顶摆上了流水席,虽然食物种类不比以前,但味道和口感还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