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目注心凝的看着顾斯洺,等他回答。

    顾斯洺嗫嚅。

    慕诚余光瞥见他踌躇不决的表情,忽然开口,“不是你说的,不能耍赖,不能玩不起的吗?”

    “现在是怎样?你玩不起了?”

    安安静静的喝酒聊天不行吗?

    非要搞事,搞事就搞事吧,你还搞我表嫂,还扯上我表哥。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再容忍。

    顾斯洺就不是个经得起激的人,当即道,“谁玩不起了,不就是用个物品形容锅铲吗,小问题。”

    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吐出两个字。

    “香蕉。”

    “我的锅铲是香蕉。”

    苏缈转眸,落在顾斯洺伤身上的目光有些奇异,啧啧了两声,才道,“卡没钱设什么密码。”

    肖泽筵酒精上头,眼神略迷离,“话题是不是转得太快了,这两个话题搭边吗?”

    “肖老板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单纯啊。”布莱狄咽下嘴里的水果。

    没钱设密码跟裆下没货,可以用同一个词形容,叫多此一举。

    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

    不过,这句话倒也不是只有肖泽筵没听懂,九北訦跟慕诚也没听懂。

    但顾斯洺那只花蝴蝶却是听懂了。

    顾斯洺就气急败坏的反驳苏缈,俊逸的面容涨红,“老苏你听我说完,我不是普通香蕉,我是牛角吉蕉。”

    整个厅都静了静。

    他们仨没弄懂苏缈刚才那句,顾斯洺说的牛角蕉却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