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沉闷的“当”声响起,男人浑身瘫软,应声倒下。

    李寄秋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直接被一铲子拍死了。他现在要马上解决另一个敌人,绝不能让对方逃走。

    李寄秋的障眼法奏效了。此刻,屋内的男人正蹲在帐篷前准备将其打开,突如其来的巨响令他猛地直起身扭头向外看去,结果正看见自己的同伴被李寄秋拍倒在地的一幕。

    窗外的李寄秋周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手中紧握的工兵铲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反射出森然寒芒,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窗而入。

    男人腿一软,手中的树枝也抓握不住掉在了地上,想都没想就转身从背后的窗户翻了出去准备逃之夭夭。

    李寄秋倒也不急,不慌不忙地翻进屋内。正如预料中那样,男人刚刚翻过窗户就骤然发出一声惨叫,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自己布置的小陷阱成功发挥应有的效果了。李寄秋翻过后面的窗户,避开了插在地上的碎玻璃,只见男人蜷缩在一边,双手紧紧捂着右脚,嘴里哀嚎连连。

    “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想抢我?”李寄秋走上前去,对着男人就来了一记窝心脚。

    没想到战斗结束得这么快,这么顺利,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虽然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两个家伙应该没什么战斗力,但本着“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观念,李寄秋还是准备了两套作战方案,甚至还有最后一个跑路方案:他之前已经把背包里的物资做了划分。维生所必须的部分物资装在包里,并把包藏在了外面,而现在帐篷里则放着是那些不是特别急需的东西。

    结果,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李寄秋几乎是只靠平A和陷阱就带走了两个敌人。凭对方手中所谓的“武器”和反应速度来看,哪怕正面对决自己也能轻松干掉他们。

    想到这里李寄秋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这两个根本没有一点水平的小瘪三抢匪,自己宝贵的夜晚休息时间都被浪费了。

    “让你们抢......我!!”李寄秋恨恨地对着地上的男人又来了两脚,踢得对方的惨叫声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别TM在这装蒜,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李寄秋举起工兵铲对男人下令道,“还有,裤子也褪到脚踝的地方!”

    男人挣扎着支撑起身子坐起来,颤抖着按照李寄秋的命令缓缓脱下了鞋袜和裤子。一小块玻璃碎片深深嵌入了他的右脚掌,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李寄秋皱皱眉头,把鞋袜踢到一边后返回前窗处,探了探被自己打倒的那个男人的呼吸和脉搏。

    还活着,没有死,大概是晕过去了。李寄秋如法炮制,把他的鞋袜也扒了下来,裤子褪到脚部位置。

    “我问你答。”李寄秋回到屋后,站在浑身发抖的男人面前俯视着对方,语气冰冷地发问道,“你们有几个人?什么时候盯上我的?为什么会盯上我?”

    “小哥饶命......不不不,大哥饶命!!”男人的眼中满是恐惧神色,说话时每一个音节似乎都在微微颤抖,“我们兄弟就是想、想偷点东西,没想伤大哥您......啊!!!”

    还没等男人说完,李寄秋就一脚踩在对方的右腿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再说废话,把你左脚也废了。”

    “是、是是。”男人的面容因恐惧和疼痛而扭曲,喘了几口粗气后回答道,“就我们兄弟两个,亲兄弟。大哥在庙会买东西时盯......注意到您的,因为您只有一个人,还能拿出奶糖这种早就见不到的东西。最主要是您买东西也不还价,所以我们......”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