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州城破,徐远林弃城而逃,大渊已经到季城外!”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南境防线可是我大夏最强的防线,这怎么……”

    翰林学士戚蒙从来不了解兵部的事,但这么多年来,大渊再强,也从未闯过南溪州。

    只有余清铭和兵部侍郎知道,南溪州这些年有多难。

    兵部侍郎黑着脸,冷声道:“你不知道,当年晋王请命前往南溪州时,

    南溪州已城破,当时各种奏报已经堆满了陛下的御桌,当初的南境军已经垮了,

    是晋王殿下,拾杆而起,重组南境防线,这些年季城发展迅速,

    南溪州也逐渐壮大,强的从来不是南境防线,是晋王。”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能做的有限。

    但当初皇帝要斩晋王,他是竭力反对的。

    但又有什么用呢?

    谁也不会听取一个小侍郎的意见。

    “大夏安逸太久了,以至于文臣总以为,强大的是大夏,谁也没敢动大夏。”

    此言一出,满屋子的文臣都红了脸。

    庆安之乱后,不少人认为武将势力太大,才会让他们生出别的心思。

    这些年一直打压武将,即便像晋王这种皇族,在朝堂上也寸步难行。

    以至于像徐安这样的人,只能将女儿送进宫,好让陛下对他们安心。

    宋岩也只能投靠瑞王,祈求庇护。

    其他地方的屯田军,军饷一减再减,更是毫无战斗力。

    “季城军根本挡不住大渊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