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满头白发,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她的姿态却充满了威严,眼神更是从容又坚定,整个人显得精神矍铄。

    战老夫人扫了一圈在场的股东,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战陵坤身上。

    她的眼神温和中带着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深处。

    “妈,您怎么来了?”

    战陵坤在愣了片刻后,连忙迎了上去,搀扶着她的手臂:“您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要是今天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如此压榨肆瑾!”

    战老夫人愤怒的甩开了战陵坤的手,颤抖着声音质问道:“战陵坤,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你有好好管教过肆瑾吗?肆瑾的问题,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该负起责任!”

    “……”

    战陵坤虽然出轨找小三,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但却一直都很孝顺战老夫人。

    他年少时,父亲常年都在部队里,是母亲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自己养大。

    所以他骨子里对母亲很尊敬。

    “妈,您说得对。”

    战陵坤赶紧笑呵呵的搀扶战老夫人到他的位置坐下:“您腿脚不好,您先坐下来休息。”

    战老夫人睨了战陵坤一眼,随后坐了下来。

    她威严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众股东,直接问道:“各位,想必你们也是战氏集团能够说上话的重要级人物,那么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这些年来,战氏集团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谁的功劳?”

    众股东们不约而同的说道:“自然是战少的功劳。”

    “看来大家都看得很透彻。”

    战老夫人转头看向战陵坤,威严的说道:“战氏集团能有今天的地位,能成为江城乃至华国数一数二的企业,都是肆瑾这五年来的功劳,如今战氏集团做大了,一切都步入正轨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想坐享其成,直接要把肆瑾踢出局,还让他从底层做起,你这是在打你自己的脸,还是打战氏集团的脸?你是想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

    战陵坤的脸色直接白了下去。

    战老夫人又道:“半个月前,绑匪撕票了张莺歌,网友被新闻舆论带偏也就罢了,可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为自己的儿子澄清,反倒是公开罢免肆瑾的总裁职务,陷肆瑾于不义,可是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绑匪的错,是绑匪杀害了张莺歌,不是肆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