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英完全不理会:“先生,我送您出去。”

    金铤伸出手。

    秦素英纳闷:“何意?”

    “给钱。”

    方丈差点被口水呛住。

    “哦,对,对,”秦素英脸一红,“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她扯下钱袋子,简单看一下,把里面的银票都拿出来,递到金铤伸出来的手里。

    “这些请先生先收下,明日来时再奉上。”

    方丈心花怒放,摸着胡子装清高:“秦小姐客气了,为医者自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他刚要走,秦江海突然皱眉,似是很痛苦的样子。

    “父亲!”秦素英赶紧到床边低声唤,“父亲。”

    老管家也凑过来:“将军!”

    方丈眉心突突跳:不会吧?这药不会不对症吧?要是病症加重,或者一下嘎过去,那可就麻烦了。

    偷眼看看金铤,这小子应该能打得出去吧?

    不过,这里是护城使的家,外面兵可不少,看这秦小姐也是个练家子……

    正胡思乱想,秦江海这边已经翻江倒海似地闹起来。

    哇哇一通吐,吐的药的绿的味道极其难闻的汁水,弥漫整个房间。

    金铤过去推开窗子,皱眉站在窗边。

    “先生,我父亲这是怎么回事!”秦素英红着眼睛大声问。

    方丈:“……”我也不知道啊!

    老管家急得都要哭了:“这……将军不会有危险吧?”

    方丈手心冒汗,后背的汗也把里衣湿透,表面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