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问:“听说,傅景琛住到疗养院来了?”

    “你的消息向来灵通。”顾青瓷说:“是,住进来了。”

    “他的身体有那么娇弱吗?就受了那么一点伤,至于住院吗?”

    “这个我不清楚,不如你去问问他?”

    陆寒洲说:“我说他,你不高兴了?”

    顾青瓷摇头:“跟我没关系。”

    “青瓷,你实话跟我说,你对傅景琛,现在是不是有改观了?”

    顾青瓷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对我来说,他除了是云朗的父亲,其他什么都不是。”

    “这是你遵从本心的回答吗?”陆寒洲问:“我要听实话。”

    “说实话,我不觉得我有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必要。”顾青瓷说:“别问了,行吗?”

    “那就说明,你心里还有他。”

    顾青瓷说:“既然你要听,那我就说。他这次做的事情,我没有别的想法,只会觉得,这是我的负担,我很不舒服,也很不愉快……”

    “因为你不想欠他的,因为你觉得,你已经和他一刀两断,就要断的清清楚楚。”

    顾青瓷点头;“是。所以,他做这样的事情,我真的很难做……”

    “我明白你的感受。”

    “不,你不明白。”顾青瓷说;“如果遇见这样的事情,你也会帮我,对吗?”

    陆寒洲忙说:“也就是我的腿不能动,不然当时我肯定要去救你。”

    “你看,你做这样的事情,于我而言,也是一种负担。”

    陆寒洲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们,都是一样的。”顾青瓷说:“或者说,除了陆瑾年,其他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

    “你不用问了,也不用拐弯抹角想知道我对傅景琛还有没有余情,我和他不可能,同样的,和你,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