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眉头一挑,镇抚司地牢。

    向夜雨若在那里,

    岂不说明了西北郡镇抚司正参与其中。

    李啸天却下意识质疑:

    “这,这怎么可能?”

    “镇抚司副使范如寒和一众玄衣与我等同行,惨死当场,难不成是镇抚司故意设计残杀同僚?”

    秦王只是端起茶杯呷一口,静静地看着沈翊两人,却是不再言语。

    沈翊哑然。

    这位秦王还真是话少。

    虽然李啸天说的有理,但沈翊觉得同僚相残,镇抚司倒也并非做不出来。

    李啸天思绪纷乱,自语喃喃。

    这件事背后牵扯甚重。

    即便秦王所言不虚。

    向夜雨被关押地牢,又该如何去救。

    且不说能不能救出来……

    单单是擅闯镇抚司地牢,便是与整个九州镇抚司作对,甚至可能会引得京城总司有所动作。

    他本是东厂都督。

    不像沈翊一样是浪荡天涯的通缉犯。

    如今身无倚仗之下,和朝廷对着干……他还真没这胆气。

    沈翊瞧着李啸天没了主意。

    便接过话头,开声道:

    “若我所料不差,除了镇抚司涉事,应该还有其他势力隐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