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官七画满脸的疑惑,妖月垂下被泪水打湿的双眸,颤抖着小手从自己的袖中摸出来一块薄薄的玉牌递给官七画。

    “这字迹确实不是冷卫的啊!可是我知道这封信肯定是冷卫给我的,因为除了这封信,那信封中还带了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

    官七画看了一眼,并没有将其接过。

    妖月只得又自己握住了那块玉牌,两眼泪汪汪地回答道。

    “这是我从前送给他的玉牌,他答应过我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

    仿佛是又想起些从前的美好时光,再对比一下如今她面对的凄惨情形,妖月的心委屈的都绞痛起来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握着那块玉牌,力道大的连指节都发白了。

    “对的,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会一直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他骗我,他居然骗我!”

    话说到最后,妖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居然猛地合上眼身子突然就软倒了下来。

    萧辰云原本还坐在旁边一言不发,这会儿却是反应极快,纵身跃起眼疾手快地将妖月软下去的身子给扶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官七画到底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遇事也不慌,快步上前掐住了妖月的手腕。

    “辰云,先把她扶到床上去!”

    “嗯!”

    萧辰云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蚊子了,乖乖如官七画所言抱着妖月进了内室。

    等将妖月安稳地放在了床榻上,他才回头定定地望着官七画。

    “怎么样?”

    官七画收回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唉,不是什么大事,伤心过头动了胎气!我给她开个方子,让青画去抓药回来,定能让她安然无恙!”

    如此说完,官七画二话不说便去了书桌前,取了纸笔将那宁神安胎的方子给写了下来。

    青画取了方子去抓药,房间于是便只剩下了官七画与萧辰云二人还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