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商贾之家出生的女儿,不会有这样的贵气。”

    她心里咯噔一下:“前辈真是说笑了,我身上有什么贵气?”

    这见解比一般男子还要全面,又不像普通的商家之女。

    就在应桑子摸着下颌思忖的时候,那只小白兔就奔回来了。

    但是眼见就要到的时候,兔子就倒在紫藤树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骨。

    “啊……”

    她惊得站起来,看看那只兔子,又看看他。

    应桑子从容说:“哪怕是不回头地跑,无论你往哪个方向来,最后还是回到这里。”

    “那他们……”

    “那几棵开的特别茂盛的树,分别就葬着他们,树上刻了他们的名字。”

    她惊讶地看着他:“可你先前不是说你也尝试走过这条路么?”

    “的确走过。”他说,“却没有死,但其他人都如这兔子,从这里出发,回来的时候也如这兔子化成骨头。”

    “啊……那……”那她连试试这条路也不敢啊!

    “不过……他们却也不是即可毙命,记得有个叫赵省的,他回来还同我说了话,过了一会儿才化成骨头的。再说我,即便是去了那林子也没事,只是这林子没有出口。”

    “这么说来,要想离开这地方,就只能靠上面的出口了?”

    “上不去。”他叹气。

    这要是能上去,他也不可能让自己在这种鬼地方这么久吧?

    又过了一会,他说:“你手能动么?”

    她低头看,吃惊:“手好了?”

    她说的是被药粉弄破皮的伤,皮肤已经光洁无瑕了。

    “你试试动一下。”

    动了一下,不疼了。